一別十個秋,再相逢,是什麼滋味呢,人總是這樣,忘記了的東西,怎麼命運就要和你開玩笑呢,雙胞胎是真是假,始終是個謎,原因是阿妮始終都是一個人出現,伴隨在左右的,也始終是獵人頭部門的馬尾,不知為什麼,原想藉機利用阿妮的生日晚會,到阿妮家偷偷的觀察,是否有兩個阿妮出現,一個專寫心得信箋的女詩人,一個是商業女強人的連體雙胞胎,不就是世上最最親密的閨蜜嗎,計劃當然的是這樣,不過在一次和阿妮又馬尾的三角不戀愛會面時,感覺阿妮的神秘沒有這麼有趣了,管妳雙胞胎還是三胞胎,或許三胞胎都拘留在一個阿妮身上,不時轉換身份,好玩呀,暴露了秘密,又如何呢,知道了可能更麻煩,黃蜂巢,攪動她的老巢,不是自討苦吃嗎.
談著公事,喝喝茶,彼此客套客套的,真不知在幹嘛.禮貌是這樣一回事嗎.這時候由於三人幫不時的接觸,似乎看起來比較更容易相處,其實不然,由於經常接觸發生許多烏龍事件,有時是讓人啼笑皆非的,尤其是浪人時常都雲飄飄的習慣一個人發夢,忽然間介入兩個都市俠女,組成莫名的三人幫,語言交通的烏龍,總會出現,原因是儘管三人坐在一起喝茶,也是自動會分成單雙兩組人員,各說各話,阿妮馬尾的嘮叨,我的靜悄悄發夢,各隨其所,自由自在,這樣的方式,習以為常,倒是讓我學會了適應大都會的人們競走緊湊步伐,你要忙,請便,不同步,是我的性格和習慣,不需強求,後會有期,哈哈,偏偏遇上活神仙的阿妮,煩死人,老是不停的叮嚀,加上肢體動作,關心還是曖昧,叫人誤解心跳.
想著想著,嘮叨的雙人幫,忽然間靜下來,阿妮說話了: "我沒有請帖給你,我的生日晚會,你來我家好了,如果不知道地址,我叫馬尾載你如何.",正在發夢的浪人,還搞不清什麼一回事,甩甩頭,冷靜冷靜,看著阿妮說:"有什麼吩咐呀.",阿妮顯得有點不耐煩的樣子說:"怎麼這樣簡單還要人重複嗎 ? ",於是靜悄悄是我的回答是吧,懶的理你,不知道你講啥,當你是耳邊吹風就行了,不需要辯駁和回應,哈哈,幾爽快呀.通常阿妮在的環境,從來馬尾都不會開口的,似乎是接駁阿妮老闆的吩咐,開口了說:"老闆叫我去載你.",總算聽清楚了,但不知道是什麼回事,只好傻傻的笑著說:"不用客氣,我自己會搞定.",其實搞定什麼我自己也不知道,只是應酬而已,啊呀真是無謂的應酬,正準備借機雙珠談女性生活內容男人無聊走人,行動體現於心動,阿妮似乎感覺到我的無聊,繼續和馬尾閒談家常卻以手掌蓋著手掌背的關心模式阻止我的離去,真是曹操的超超奇怪,難不成阿妮有她心通的第七感應嗎,沉默的我,要怎麼說.這個動作讓人尷尬頭皮發麻,阿妮卻習慣性的無所謂,大眾場所,你要表現什麼呀.
叫馬尾來載我肯定是知道我不喜歡應酬這一類嘈雜舞會樣的都市情調,再加上我不會跳舞,萬一給人抓住帶進舞池耍猴戲,不是笑死人嗎,不閃才怪,阿妮的商業上下游代理商社交模式,大約10次我會勉強應酬一次,不然就是叫資深工程師股東代表,叫阿妮沒轍,哈哈.不過這次因為是阿妮的生日,儘管不喜歡這些熱鬧,也不得不應酬,像我這類人特不喜歡西裝必鼎而道貌岸然的社交禮節重重又叢叢的麻煩場所,臨可冷氣冷冷的靜悄悄自我發夢,或許點心唐茶一壺,神游太虛,不然日誌怎麼樣寫呢.可阿妮就似乎不這樣想,漸漸地感覺到她把我或日常一切和人們接觸形式納入她的系統裡,融為一體,變成一種程序語言,來適應她的生活方式,想當然的,受高等教育的人們腦袋也和一般人思考方式不一樣,於是注意力也不相同,這個就是造成彼此活動時間表編排方式不太咬牙的理由,因為我也有我的程序語言,我的命運我來決定是嗎,妳阿妮可明白,但是阿妮似乎(故意)不明白,估計是領導層習慣於(我說你聽)方式或加上相信女性魅力(誤導)一切,哈哈,我是這樣感覺的.
醜媳婦終究要見家翁,在阿妮集團的餐廳集會後,阿妮的叮嚀和馬尾的一再提醒早就忘得一干二淨,只因發夢的浪人真的沒有聽到阿妮的生日晚會邀請,哈哈,不是我不小心,實在是餐廳裡王杰的(傷心1999)讓我墜入迷惘,將來的今天到底是啥樣子,真的很想知道,再加上五百....的搖籃催命曲,哪管得了妳二個女人幫西里古魯的嘮叨,講了各不相干不是嗎,哈哈,過了幾天,馬尾打電話來了,說:" 後天是老闆阿妮的生日,你不要忘記哦.",這才驚起那天原來叮嚀的是怎回事,連忙回答說:"知道了呀",想不到馬尾笑著說:"老闆說你不知道.",一時語塞,停了一會,啊呀你這個馬尾,居然笑我,正想辯駁,馬尾開口了,說:"我和老闆認識你也好久了呀,你的夢颯颯,我們了解的.",無語了吧,發夢的浪人,幾次煤氣爐煲滾水幾乎燒廚房得到教訓,改用電磁爐了事,這讓我想起做義工的時候,想起貧苦家庭的老人們似乎為了節省電費,家裡都是煤氣爐,那等如自殺,今天的工業進步,LED燈泡和電子煮滾水機到處都是,對迷茫的老人們,製造它們的工業同仁,功德無量,哈哈.
好了,縮回阿妮生日的事,當時我住在鄉村半山腰老家,只有摩托車適合來往,阿妮和馬尾就是駕駛摩托車來我的住家開會的嘛,於是答應馬尾走下山坡在公路旁等待,等待馬尾帶我去阿妮的家,估計馬尾也是駕駛重機車來載我吧,於是不斷注視來往的重機車,看看馬尾在哪,哈哈,不知馬尾是否會叫我駕駛,還是她駕駛吶,因為夜晚,我也不知道阿妮的家在哪呀,正在路邊發夢,一架純白色的跑車微慢的停在面前,好漂亮呀,加上低沉的爆炸排氣管發出的怒吼聲,刺激人的神經,喜歡機器和電子的浪人對這架車款不太陌生,因為汽車雜誌都有介紹,當時日本的四大車廠競爭各自推出讓人耀目驚嘆的跑車,這是( DC5 Integra Type R),奔騰本田的外銷名車,當然的依照各國環境設計也不太相同,它的競爭點就是V-TEC,即是改良在普通速度進出口合理的呼吸量的氣缸高速旋轉時先提前吸入足夠的氧氣幫助扭力增強,於是有了爆炸力的衝刺,只要有了適合的跑道,野牛式的野性狂奔,舍我其誰.
不知哪個富二代在此等待佳人,奇怪怎麼不到她家樓下等待呀,想著想著,跑車的淺灰色玻璃窗玻璃降下了,駕車的麗人呼叫了,:"怎麼還不上車呀.",啊呀,路旁的男女老幼人們都看著我,不知是羨慕還是妒忌,古怪的瞪著,真是看走眼了,這次駕著名貴跑車的不是老闆娘阿妮而是馬尾,想不到馬尾這樣富有呀,(要知道當時日本改裝加料的頂級跑車大約日本元超過三百三十五萬,大約等於現在新台幣九十多萬),這裡親戚眾多,避免閒話尷尬,於是快速的上車,剛戴上護身腰帶,馬尾就以賽車手的速度衝刺了,路上不斷逢車過車,結果也迎來不少跑車樣的車主追趕,好樣的,跑車原來是這樣駕駛的呀,離心力的丟拋和車過車的可能碰撞,讓你心驚膽跳,這個馬尾,居然面不改色,冷靜爍爍,把追趕的車主們拋離老遠,無望追趕了,不錯不錯,有料有料,因為衝刺的離心力帶來的座位緊貼背脊和剎車或利用剎車打滑轉動方向盤割車位或秒踏離合器手波快速轉擋衝刺帶來的綁帶壓力奇大,全身血液也追隨著離心力左右螺旋拋上降下的,叫你傻兮兮的搞不清方向,搞得浪人昏頭昏腦的,滿眼金星,一切還來不及反應,跑車就好似滑動的冰條一般,輕飄飄的伴隨狂烈爆炸呼喊的死氣筒排氣,和火箭一樣,向前狂奔,去向何方,只有天知道.似乎陰陽界相見歡,只在一瞬間.
(引擎的轉速表在有經驗的駕駛人快速轉擋到240Km都可以保持在九千轉,果然是賽車)
(高速公路的車種引擎轉速都在三千五轉左右速度大約是90Km/Hr而已,馬尾踏油門剎那間就割車消失了)
對馬尾的認識,儘管時光悠悠,彼此的印象,卻不是面對面的時刻,而是因為這短暫的刺激衝刺,真奇怪.忽然間想起阿妮和馬尾她們不是MBA CLUB 四輪爬山車會員嗎,技術了得也就不奇怪了,不過這樣男人婆樣的牛,倒是看走眼了.過了一段路,轉入一條郊外旁道,此時的馬尾,又斯文了起來,文縐縐的駕駛,也不搭理浪人,而浪人正在處理麻痺的神經,和滿身汗積濕透的衣服,這個馬尾,是不是神經病呀,說是阿妮的生日,這個模樣,如何見人呀,是不是和阿妮一樣,想報復什麼呀.有時覺得,這兩個都市俠女,真是草泥馬的四不像,駝馬...,也許把日常生活的壓力,往浪人身上發洩吧,也許不是,就是無厘頭的發洩就對了,老實說,我的火氣漸漸上升,就要爆炸了,全身火滾,對方如果不是女生,我就要招呼他了,是不是以為我是鄉巴佬呀,沒有見過跑車,要炫耀一下才行呀,這樣想的人,我是當你是鳥蛋的呀,不過作為一個男人,逐漸的冷靜起來,我想看馬尾到底什麼樣處理,老闆的生日晚會,你敢搞砸,那就看妳如何收拾殘局了.
(想不到這個V-TECH高速旋轉呼吸增強技術,原來在90年代就已經存在)
冷漠的僵硬,終於由馬尾破解開口了,馬尾忽然間把跑車駕駛停在路旁樹蔭下的路邊攤旁邊,看著眼神帶著怒氣的我說:"為了趕時間,只好這樣衝刺了,現在比生日晚會提早一個鐘,請你喝杯茶,吹吹風,讓汗積乾爽,可以嗎.",我真的生氣了,沉默就是我的回答,馬尾忽然間雙手掌拜佛樣合攏包抄緊握我的手掌心,以哀求的眼神說:"可以嗎.",啊呀大人們,不然說放過我好過一些,和你們這些大都市俠女交流,遲早神經病,你們自己玩好了,我有我的人生觀,我真想下車,在路邊攤喝杯竹蔗水,然後搭德士回家,管你是鳥蛋還是狗蛋,和我無關,於是我說了:"請放手,我要回家了.",這讓馬尾臉色瞬間發白,眼神帶淚光說:"你不能怪我呀,我沒有惡意的呀.",真是的,這樣下去,我就會神經病發作,我大叫一聲說:"好了,我下去喝杯竹蔗水,乘乘涼,等衣服乾爽可以吧.",這個樣子是從來沒有發生的,把這個馬尾嚇得大小眼嘴巴半開樣,倒是掉回頭讓我吃驚,啊呀算了吧,不然兩個人一起神經病,如何收拾呀.
冷漠的僵硬,終於由馬尾破解開口了,馬尾忽然間把跑車駕駛停在路旁樹蔭下的路邊攤旁邊,看著眼神帶著怒氣的我說:"為了趕時間,只好這樣衝刺了,現在比生日晚會提早一個鐘,請你喝杯茶,吹吹風,讓汗積乾爽,可以嗎.",我真的生氣了,沉默就是我的回答,馬尾忽然間雙手掌拜佛樣合攏包抄緊握我的手掌心,以哀求的眼神說:"可以嗎.",啊呀大人們,不然說放過我好過一些,和你們這些大都市俠女交流,遲早神經病,你們自己玩好了,我有我的人生觀,我真想下車,在路邊攤喝杯竹蔗水,然後搭德士回家,管你是鳥蛋還是狗蛋,和我無關,於是我說了:"請放手,我要回家了.",這讓馬尾臉色瞬間發白,眼神帶淚光說:"你不能怪我呀,我沒有惡意的呀.",真是的,這樣下去,我就會神經病發作,我大叫一聲說:"好了,我下去喝杯竹蔗水,乘乘涼,等衣服乾爽可以吧.",這個樣子是從來沒有發生的,把這個馬尾嚇得大小眼嘴巴半開樣,倒是掉回頭讓我吃驚,啊呀算了吧,不然兩個人一起神經病,如何收拾呀.
(跑車座位非常緊湊密實,包圍著身體,使得急速轉彎或剎車或轉擋衝刺時身體不會拋離)
我打開車門,發現樹林叢叢的新鮮空氣迎面吹來,真是救命的神仙,快速的走向賣竹蔗水的路邊攤,也不搭理馬尾,清涼的竹蔗水,順喉而下,火氣也逐漸消散了,等無人,也不見馬尾下來,不知她在跑車裡幹啥,我也不管了,我打算乘好涼,搭德士走人為要,再次喝著第二杯冰涼竹蔗水,看著夕陽西下的紅塵色彩,真的是色即是空的幻滅,無明湧上心頭,我在幹嘛呢,人的怨氣,發洩完畢,卻是場面難於收拾,不禁想起我的朋友告訴我的方式,如果覺得場面不能應付,乾脆就不要應酬,不愉快的事件,根本就不會發生,應酬,不過是個幻覺而已,把握著自己,才是真實的人生.正在發呆,這個場面,不知要如何應對了,背後傳來低沉的重機車排氣管排氣特有的聲音,讓我想起這兩個都市俠女的無限壓力,真是麻煩頂透,還是走得快,海闊天空,忽然間背後有人說話了:"這樣小氣幹嘛.",大事件,是阿妮的聲音....,原來馬尾看著我的怒氣難消,向阿妮報告了吧,故事好長好長,時光卻是停留在毫秒一瞬間,還是下集再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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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雖然是把殺豬的刀,但歲月的痕跡也是可以很美的,
南無阿彌陀佛..平安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