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城記 信箋 - 35

2018052508:21



徘徊一瞬間 舉頭烏雲布
昨日催迷茫 蹉跎日夜間
小樓于山間 悄然伴吟詩
夕紅撒大地 飛禽裂岸飛



沉默的無奈,空洞的眼神,居然顯現在一條流浪狗身上,毛色透露著晚霞的幽暗,白色的狗毛似乎漆上了宏觀的黃白加上紅色,宇宙大帝一切都在運動中,於是到底是我的幻覺追隨著色彩,還是色彩迷惑著我,真是腦袋空空,有一次在遼闊的街道路邊攤和朋友喝茶,草地上站著的這隻狗,靜悄悄的看著我,我偶然也就回望一下,只因為我正在吃著海南雞飯,我想,你看著我,目的好簡單,就是討吃了嘛,奇怪的是,過了十分鐘,飯吃完了,回頭觀望那片草地,那隻白色毛反射著夢幻紅的狗兒,始終看著我,這叫我迷糊了,幹嘛呢,我們前世有著糾纏不清的遭遇嗎.食堂這麼多人,看著我一人,不是好奇怪嗎.

親親的,不要凌亂我的腦神經才好,我的那個相士朋友也注意到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隻怪異的狗兒,說:"可能你前世欠的,它來找你了斷一切." ,發神經.. ,沒想到怪事發生了,那隻有著人類才有的落寞寂寞眼神白毛狗兒,微慢的走到我的大腿邊,好像少女情懷撒嬌一樣,把頭兒九十度打折,輕輕的貼在我的大腿上,這叫我有點不知所措,叫人雞皮疙瘩,如果手掌觸摸它的頭部,很可能它就待在身旁,沒完沒了,於是拿起食盤上的雞屁股,在狗兒的鼻子來回,哈哈,果然... 不是什麼前世,就是肚子大過天的原始食欲作怪而已,狗兒咬著雞屁股,還是沒有走開,蹲在我的腳旁邊,慢慢的吃著,哎呀,有完沒完,這回干擾我和朋友的談話,頭一個大.

和朋友談完天,那隻狗兒始終沒有離去,於是付了賬單,準備上車回家,誰知道那隻白毛狗兒緊緊粘著,不願離去,一路跟踪到停車場,時不時以臉部貼著大腿,啊呀,不知道是不是婆婆的洗衣粉配方古怪,還是我的牛仔褲三天沒洗特殊味道,讓這狗兒老遠就追尋著怪味,依依不捨,兮兮瀝瀝,他山之石玉之寶,簡單嘛,開車離去故事不就了斷了嗎,誰知白毛狗兒瞬間跳入車裡,不願下車,我嘗試趕它下車,它就是搖著尾巴,發出嗚嗚的乞求聲,不肯離去,搔著頭,怎麼搞呀,想了想,反正老家等無人有只狗兒相伴看門,吵鬧一下,也是好事,於是旺旺的老大就是這樣莫明其妙的出現,後來覺得一隻狗兒有點寂寞,就尋找了另外一隻小狗給它陪伴,這就是我老家的旺旺來源了,哈哈.

一般上所有的陌生狗兒都會遠遠的觀察,看看是否有機會得到食物,從不會貿貿然的跑到你的面前,除非已經比較熟悉了某人的味道,你呼喚它,狗兒就會走過來等你觸摸它的頭,表示善意,然後就是等待著.. 等待著你的恩惠了.如果你不搭理它,它就會跑開,到有機會的人群那裡,再碰碰運氣,因此這一隻怪異的流浪狗顯現的人類曖昧情結,叫人頭皮發麻,全身疙瘩.這不是什麼聊齋故事,是過去的曾經存在,在腦海裡忽然出現的原因,應該是受到某個堂兄弟的行為刺激吧,再加上佛教的輪迴學說,就觀察所得,似乎狗兒有人類的性格,(六道輪迴應著過去是閱歷或業力或情趣而來世投胎的嗎,這個(我)無法證明).畢竟(我)是誰,我也不知道.

某些人無論怎麼樣看,就是看不出有什麼人性,因為和中國人的禮義廉恥一點關係都沒有,記得小時候堂叔時常帶我回他家吃飯,有個遠房親戚不時來串門,印象中這個人似乎是飲賭吹嫖樣樣齊,而且極端的沒有教養,老是坐在凳上翹起雙腿炊煙,吃飯時菜飯剛剛到桌子,主人家還沒到位,他就不客氣自己一個人先坐著吃了,等到主人家家人上坐時,才發現菜肉一半已經沒有了,都在那人的飯碟裡,要怎麼解釋什麼是人性呢,堂叔給他錢,也不是很滿足的樣子,不管你給了他多少照顧,這傢伙的眼神告訴你:"你哪根蔥..." ,就是覺得理所當然,和狗兒比較起來,我真的相信,前世可能存在,大概狗兒是冤情吧,那麼,那個堂叔的遠房親戚是動物來投胎是吧.這裡只探討佛教的六道輪迴投胎論,希望能解疑惑,不存在攻擊某人的主因,後來又聽說這人得到癌症,所以自暴自棄,幾個月後就找他的老祖宗去了.不過只要看這人雙腳收縮蹲在那裡抽煙的樣子,誰又欠了誰呢.

不知幹嘛,忽然間想起那個不太咬炫的馬尾,平時打扮的時髦,歷練的秘書長的樣子,這叫我這種吊兒郎當的不修邊幅牛仔褲三天不換的藍領科技人有著隔膜感,畢竟生活的層次和人生觀有很大的不交叉點,平行線,總是無緣相聚對吧.有一次又和朋友夜店相聚,要知道我是不會喝酒的,幾杯酒可以喝整個晚上,主要還是老友們平時為生活天涯海角,不容易碰面,能夠碰面談談,不容易呀,為何夜店而不是餐廳呢,想當時最接近的地方就是那裡了,酒喝了幾杯,就要上廁所了,解放後站在那裡看看,幽暗的舞池,在鐳射光球的照射下,佈滿白天忙碌的生活而夜晚解放的人們,正在興奮的開展著四肢,手忙腳亂的,很是有趣,看呀看的,忽然間有人在背後雙手緊抱著,感覺就是個女人,因為波濤洶湧之故.

整個女體緊貼,也加上喝了酒,精神也就放鬆了許多,真是太刺激了,如果不控制著生理衝動,就會有可能被黃腳雞集團圈套里轉,我聞到了一些濃濃酒味,估計是某女性喝多了,醉了吧,於是找個人靠靠,不然就會滾地葫蘆了呀,於是就不搭理她,繼續觀看人群舞廳裡張牙舞爪,哈哈,我沒有回頭觀看,大都會的環境,司空慣見,沒想到女人腰抱的手居然不客氣的瘙癢腰部,這讓我吃驚,夜店的女人找吃也太開門見山了吧,正準備回頭叫她找吃去隔壁人群那裡,我很忙哦.於是往後抓著女人的怪手,轉身一看,真是嚇了一大跳,馬尾,哪有這個可能,怎麼會在這裡出現,要知道不久前還發生阿妮生日的跑車事件,大家見面時還有點尷尬,怎麼回事呢.. 還做出夜店女郎才有的動作,真是全身疙瘩,叫我不知所措,呆在那裡了.


是不是酒喝得太多,不勝酒力,糊塗了呀,如果遇見壞人,那就完蛋了,那到底和誰來的,必須交回給那人才行,是不是阿妮集團的人,我不知道,老實說,這真是叫人神經纖維搞亂了,場面變成亂七八糟的呀,到底要怎麼樣安排才對呢,不然打個電話給阿妮,應該容易解決,想著想著,馬尾忽然間把雙手套著我的頸部,充滿血絲的瑩瑩黑眸,眼神鬼鬼的眼對眼緊盯著我看,在鐳射水晶球的閃耀下,顯得有點怪異,滿臉通紅的發熱臉頰,居然鼻子對鼻子的碰觸旋轉磨動,嘴唇和嘴唇,距離只差幾個cm,身體和身體的緊密接觸,真是不知誰是誰,和阿妮的舞蹈,不過臉貼臉的舞動罷了,身體和身體,還是楚河漢界的,真不知怎麼樣形容這個馬尾在幹嘛,只能說是醉的厲害了.

一向高傲的馬尾,談話靠近一些,她就會退縮,老是保持距離,假設你想表示友善,她就會臉歪一邊,眼神帶著不屑,不會和你親密接觸,而我才不會搭理這種大都會囂張人種,懶得理你,談話除了阿妮帶著馬尾,不然電話吩咐,通常馬尾還沒講完我就丟下電話了,逼得阿妮好多次親自再重打無奈,責怪我對女性不尊重,我的答案是:"正忙著吶" .想著想著,忽然間頸部有點疼痛,原來不知何時,馬尾把臉頰貼著臉頰摩擦,口兒下降至我的頸部,好似吸血鬼一樣,忽然間咬著不放,這叫不知所措的我,不知道如何推開馬尾身體才好.也不知道如何和阿妮解釋,這個古怪的(纏綿),怎麼會在兩個根本不融洽的傢伙身上發生,這樣爛的馬尾,真是難於想象.好在這時候聽到有人說話了,"這不是那個阿妮的下游供應商怪人和阿妮的高級主管馬尾嗎,聽說這兩個人不太咬牙,怎麼會這樣年糕樣黏成一團? " , 我聽到聲音記得是那一桌分銷商,也不管馬尾繼續咬著頸部,連忙轉身面對那幾個分銷商說道:"請幫忙,阿妮的主管不知和誰喝醉了,幫我找她的朋友好嗎?",那幾個分銷商眼神怪異的看著我,覺得莫名其妙的,到底怎麼回事呢,大概誰也搞不清.

原本是要講我老家的小屋子增加一個房間,無意中卻加碼寫到不爽的馬尾,很想把這段不愉快的記憶文檔刪除,但是都寫出來了,還是下集再談這兩件牛頭馬嘴不對版的故事好了,很多事情來得突然,為何會發生,只有問天.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儘管我只是想過平靜的生活,結果還是搞的滿城風雲,奈何,畢竟馬尾是一間大公司的高級主任,好多人認識她,因為不知馬尾會搞什麼怪招,還有那三個不知就裡的分銷商,宣傳下去,會發生什麼事呢,也不是怕阿妮會找我算賬,畢竟我對阿妮這種富家小姐的怪脾氣,也相當了解,楚河漢界,就是我的自衛方式,跟你說,真是頭一個大,好在我的朋友看我久久沒有出現,擔心我出了意外,及時出現,才幫我解了圍,力證是女人抱住我不放兼咬著我的頸部,不可能是我的過錯,還是下集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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